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，刚刚在饭桌上，爸爸的反应好像并不知道我和妈妈下午的谈话。
我猛地站起身，大脑的片刻眩晕让我有些站不稳，扶着桌子缓了一下又才蹑手蹑脚地贴到门上去听外面的声音，为了不让他们发现门缝里我的影子，我又踮着脚紧紧贴着墙站着。可惜外面很安静，就连电视机也关掉了。
我听了好一会，外面实在没有声音只能放弃。我仔细回想刚刚在饭桌上的每一句话，更加确信了爸爸不知道这件事。那说明，是妈妈提议让我回老家读书的，可她为什么要这样？单纯的想让我回户籍地考试加分吗？
我总觉得不是这个理由。
我又等了许久，厨房一阵锅碗瓢盆的声音传来之后，客厅彻底安静下来，紧接着，大门嘭的一声，他们出门了。
看来今天找不到时机和爸爸在一块儿了，我只能等有机会再问爸爸这件事。
尤其妈妈上白班的时候，我能和爸爸单独相处的时间很少。
恰好周末去亲戚家吃饭，妈妈跟他们一起打牌，我和爸爸看不懂，便准备出去走走。
妈妈叫住我，看了爸爸一眼，又给了我一些零钱，“刚刚来的时候不是说想买奶茶？让你爸陪你去。”
我噢了一声，捏着钱跟着爸爸出了门。
亲戚租住的屋子也是当地村里的自建房，一层房东自己住，二层叁层都租出去了，村子离外面的主路有点距离，得走个十来分钟，再到外面的主街又得走十几分钟。
我和他并肩走着，憋在心里好几天的问题终于问出来了，“妈妈是不是没跟你商量过让我回家读书的事？”
他把我往树荫下推了推，答案却让我大失所望。
“她说过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告诉我？”我生气又委屈，停下来看他，“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？你也想让我回老家读书吗？”
越想越难受，我一直被蒙在鼓里是怎么回事？
我简直气疯了，也顾不得他是爸爸，推了他一把捏着钱自己往前走，“不要你跟着我，我自己可以去！”
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流，我狠狠抹了一把，“方林，你要真让我回去我会忘了你的！我会恨你的！”
爸爸几步追上来，“说什么呢？还叫大名，没大没小。你妈妈的确跟我商量过，那都是初中的事了，谁知道她现在拿出来说。”
爸爸看了我一眼，握着我的手腕往车那边走，“行了，别走了，这么热的天，开车去吧。”
我的疑惑更多，却因为离亲戚家还比较近，识趣的忍着没有在外面和他拉扯，等上了车才继续问，“你的意思是，初中的时候你们就想让我回去读书了吗？”
爸爸正要启动车子，被我按住了手，他不得已转过头来看我，“你妈怀疑我出轨，要跟我离婚，带你回去读书。”
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，“你说巧不巧，她想带走的人，就是她口中我出轨的对象。”
我大脑空白了一瞬，抿着唇看着他，他任由我看着，嘴角还挂着笑，但是眼神没什么温度，仿佛不知道刚才说出来的话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重磅炸弹，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要离婚的地步，更害怕妈妈知道那个人是我。
他凑过来揉了揉我的脸，“好了，愁什么呢？她不知道我们的事。”
我没有推开他的手，憋着眼泪，“那万一呢？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他捏着我的下巴亲上来，堵住我还想说的话。
我张口就想骂他不分时机，他直接把舌头伸进来缠着我的，我伸出舌头想把他推出去，他却更强势地深吻着我，直到我上半身几乎靠在他怀里喘不过来气，他才放开我。
嘴巴被他吸得发麻，我猛地挺直上半身头在他下巴上一顶，他嘶了一声，捂着嘴巴睨我。
我有些心虚，“谁让你亲我的。”
他哼笑一声，揉了揉嘴巴，手臂把我捞过去让我坐在他腿上。
“会被人看到的。”我赶紧把头埋在他怀里，他笑笑，启动车子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。
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，“妈妈怎么跟你说的？”
“还能怎么说，怀疑我在外头有人了。”他揉着我的下巴，另一只手往裙子里伸。
我躲了一下，“为什么？”
他有些不满，撩起我的裙子，手揉着我的小逼一边说，“什么为什么？谁知道呢？她乱猜的吧。”
他的手指顺着我的穴口插进去，开始抽送起来，“毫无依据的事随她怎么说，我都没说你妈老是跟她高中同学联系呢，什么老同学？呵。”
他手指抽插的速度快起来，我没忍住呻吟一声，晃着腰在他手中蹭动起来。
我的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低低的喘息，满脑子都是妈妈怀疑爸爸的事，身下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，爸爸有些不满，手指在里面抠挖，不知道蹭到哪处，我的身体颤抖起来。
“嗯”我的小穴刚把他的手指夹紧他就抽出去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粗的东西。
他一边把阴茎插进来，一边把我的屁股往下按，淡淡地说，“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，就算离婚了，你也得跟着我，知道吗？”
我故意跟他唱反调，“妈妈都说带我回老家了，你都没跟我提过，我才不跟你。”
他向上深顶了一记，重重撞到花心，我叫了一声，双腿收紧，阴道夹紧了他。
“想都别想。”他说。
大概人就是复杂的，明明知道对不起妈妈，而且还有被她发现的风险，我们还是做了。真是做了很久，即便已经打开天窗透风，车子里那股浓浓的咸腥味还是挥散不去。我们又开车再外面转了许久，等车里那股子味道彻底散去才回去。
就连回家的路上我看到妈妈都觉得心虚又惶恐。
希望她永远也不知道，和爸爸在一起的人是我吧。